何宁微眯着眼,极其羞耻,可左手的动作却没有停,一下一下拉动着那把手,操控着那木杵狠狠干进自己的屄道。
欲望总算是得到了纾解和暂时满足,她舒服得眼睛都快闭上了,拉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。
可木杵虽如她所愿,快速打桩般地在她花穴里肏进肏出,可同时,那皮拍也是同样提速拍打在她红肿的臀部上。
一时眼看就要到达了高潮,可下一秒又会被屁股上不绝于缕的疼痛掩盖。
何宁在疼痛和快感中被拉扯得失去理智,难受得直哭。
庄栝早停下手里的活,只煞有闲心地观看这副淫乱的画面——女子仰面架着腿,控制那粗硕的软皮木棍操弄自己的小穴,可那屁股,又被拍打得可怜,整个人在那椅子上被堵着嘴,呻吟痛呼不止,淫水狂流。
或许是那春药效果愈加明显,又或许是何宁终于找到了那疼感与快感的平衡,她手几乎已经绷紧了去拉那把手。
急促的啪啪啪声传来,那红透的屁股被扇得肉浪乱颤,可上方的小穴却被插得噗噗出水。
木棍肏得越快,皮拍就打得越快,淫靡的声音让庄栝已经是目不转睛了,他声音低沉,
“真是够淫荡的,屁股都快被打烂了,还不停手。”
这话落到何宁的耳朵里,没了那层“被迫”的自欺欺人屏障,是羞耻更是刺激,伴随着那皮拍再一次打上她的屁股,那坚硬的木杵也再一次剐蹭过了她已充血半硬半软的媚肉。
椅子上娇小的人,虽咬着软帕,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,疼痛裹挟着那灭顶快感,简直叫她欲仙欲死,整个人都在抽搐,若不是被绳子捆着,非弹起来不可。
那含着木杵的花穴,先是蠕动接着就是剧烈张合,喷出无数清透的液体,一股股浇湿那座椅和木箱子,喷射到地上,都能听到轻微的哗啦水声。
何宁在绚烂的丢身潮吹中,停下了左手的动作,只像脱水的鱼一样在那椅子上大喘气。
庄栝起身走到她面前,摘下浸满她津液的软帕时,她都还在瞪着眼睛在发愣。
“爽过头了?”
庄栝看着何宁情欲迷离的脸庞,只觉得心情舒快,背着手却没有任何触碰动作,因为他知道,那药效要过去,且还得个两三轮。
果不其然,何宁回过神后,那得了一次满足却食髓知味的骚逼又开始沸腾叫嚣,她本还在强忍,没两刻钟,就在庄栝炙热的注视中,羞红了脸,继续去拉动那把手玩弄自己的阴穴。
这下嘴里没了阻塞,她的叫喊根本就止不住。
“啊!!!——呜呜!!!好疼!!!”
刚才因她为了把自己送上高潮,拉动得十分急切,皮拍接连打了十几下在那臀肉上,双臀如今看上去,都肿亮得好似涂了层薄油,红得要滴血。
很疼,可那疼却比不上下体的空虚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