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臀峰软肉,肉眼可见被压出一个幅度,接着才随着竹尺抬起,恢复原样。
何宁对这打毫无准备心理,臀上炸然浮现的尖锐疼痛当即逼得她仰头喊叫起来,挣扎得更用力,却依然不能动分毫。
竹尺抬起一会儿后,那挨了打的部位才慢慢起了热辣的感觉,她从未吃过这样的苦,那身子骨细皮嫩肉,哪里受得住,好不容易止住的哭声又大了起来。
嬷嬷没急着打第二下,说到。
“夫人需牢记,受罚时是不能痛呼出声,还要报数的,否则不计数,但今日是新婚训妻礼,就不如此要求了。”
接着又是一尺落在了另一瓣臀肉上。
何宁此时哪里听得进去嬷嬷的话,屁股上毫不间断的疼痛几乎盖去了她被当着男子脱去衣物的羞耻,她哭喊得惨烈,心里只想着自己为何如此命苦,刚嫁进门就要受这等磋磨,而这还是御赐的婚事,她又是远嫁,现下是求告无门,只能被压在这春凳上挨打。
女子的痛喊和噼里啪啦的竹尺声响彻不断。
才刚刚二十下,那整个臀肉就没有没挨过打的地方了,原本白皙的肌肤逐渐浮现出红色,和身体其他部位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庄栝听着让人心疼的哭喊,可眼睛落在那桃红色的臀部上,却突然觉得,这仿佛是件极有情致的事,那颜色他觉味出情色二字,红色婚服下的胫骨都有了燥热的趋势。
二十下后庄栝暂时叫停,让人给她擦拭了涕泗横流的脸,等她缓和过那哭劲,才柔声说到。
“若你现在认这训妻规矩,也不再提合离等事,今晚的训妻礼就算结束了。”
明明是给她松了口,可何宁现下只觉得那屁股都要烧了起来,心中又怕又愤,万不愿意自己以后都要过这样的日子,丝毫没有犹豫,又哭了,只说自己不要做他的妻子。
庄栝看得出来她是娇气的,可这没受过训妻传统的女子,大多都是抗拒的,不光是畏惧那疼,更多是内心的抵触,不愿这样屈居人下,任人调教责罚。
他虽犹豫,可话已经说了,只能让嬷嬷继续责打。
竹尺责肉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啪啪又是十来下,嬷嬷只按家规办事,并不会手下留情,那臀部原本淡淡的桃红色已经颜色逐渐加深,整个臀部已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,打在哪里都是疼的。
何宁的泪水、汗水混作一团,连那精致的妆容都已经花了,喊着疼的嗓子也带着嘶哑。
又是重重的一尺打下来,那通红的臀肉几乎起了血棱子,她再是忍不住,开始求饶起来。
“我错了,不要打了,呜呜,好疼!好疼!”
庄栝很有耐心。
“那你认这规矩吗?还合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