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回应的,则是一只手轻游慢移,弄得她腰肢发软。
平日里是不会这样的,可那日饮了檀如意端来的药,两日过去,闻蝉身上还是这样,轻易便失了力气。
又听面前人道:“你说从来对我无心,可赠我香囊又是何意?那时你十二岁,也没那么小了。”
他说的那个香囊,先前还见他戴过。
原来那日矢口否认,咬定对他从未有情之后,谢云章又自己寻了答案。
是,绣香囊时,闻蝉情窦初开,的确不切实际地肖想过他。
可这份肖想,并未指望他回应。
赠与他,也是借着科考的名头,为他图个吉利。
他再三缠问,叫闻蝉觉得可笑,不过是心有不甘,何故扮得情根深种。
“公子若要这样问,那五年前,你为何不娶那侯府小姐?”
上回发问,他避而不答,这一回,她揪着人肩头衣料,一瞬不瞬盯着他。
“不喜欢,便没娶。该你说了,香囊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也说过,祝公子仕途坦荡,节节高升。”
“这话听着不真。”
“难道公子的‘不喜欢’,就真了?”
当初他定亲时可是兴高采烈,把人说的多么多么好,叫自己也能放心为妾,如今却说不喜欢,谁信?
瞧她仰着脸这模样,眼眶都红了三分,谢云章既有些不忍,又想将她揉碎在怀里,叫她陷在自己怀里,放声哭出来才好。
他装出几分迷离相,故意又不答,只问她:“很冷?”
这凉亭是夏日里纳凉用的,地势高些,又对着个小池塘,如何不冷。
不等人作答,便见他将白裘褪下,反裹到闻蝉身上。
闻蝉坐在石桌上,人是没那么冷了,却也十足心慌。
“公子别为我着凉,还是快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