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宏沉声道。
崔烈恭敬道:“凉州贫瘠,多年赋税各州之末,耗费大量人力来辖治,臣以为凉州一地可取可弃,不妨与北宫伯玉等人商谈,换回萧关,将凉州割弃自治。”
“崔司徒烂言。”
朝卿中,议郎傅燮走出。
他是北地灵州人,更是凉州之士。
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凉州沦陷,甚至被大汉舍弃。
“哦?”
崔烈转身惊诧一声。
傅燮冷哼道:“祖宗之土,岂可予人,斩司徒,天下乃安。”
“放肆。”
崔烈脸色铁青的怒喝道。
“放肆。”
“你才是放肆。”
傅燮朝着上位微微拱手,铿锵有力道:“裂土分疆,大汉之罪人,崔司徒竟敢言辞凿凿的说和谈自治,心中还有陛下,有大汉吗?”
“你有何策?”
崔烈负手而立问道。
傅燮朝着上位恭拜道:“更刺史,兴民意,耿鄙有才能,可任凉州刺史,从内部激发抵抗叛军的百姓,臣请愿为此人属官,奔赴凉州,为陛下分忧,为大汉出力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刘牧嘴角扬起一抹笑意。
这是要借机换上一个自己信任的凉州刺史啊。
想来也是,一个登上三公九卿之位的名士,怎么敢轻易提出割弃凉州之土的言论。
显然,是给满朝公卿一个台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