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良脸色巨变。
四周近身军卒尽皆持械上前。
重重包围之下,王叡手中的短剑显得极为可笑。
“通耀。”
刘表深吸了口气,安抚道:“某无杀你之意,荆襄士人无杀你之心,你回洛阳上禀荆州诸事,牧天子不会问罪,何苦来袭杀某啊。”
“杀人?”
“不,不是杀人。”
锋矛凌面,王叡脸色惨白,持剑的手都在发抖,却依旧呵斥道:“你责令荆州军卒,将附逆之人全部缉捕,入洛阳认罪伏法,某可以为你们求情。”
“王通耀。”
“你这个无胆鼠辈。”
府门前的呵斥声,引起府内外所有人的注意。
蔡瑁,韩嵩,刘先等人鱼贯而出,望着府门前的闹剧,还有不远处窃窃私语,对州牧府指指点点的百姓。
这一刻。
州牧府文武,荆襄士人皆怒。
一个落魄的名士,被夺去刺史位,降为西曹掾的人。
荆州准他返回洛阳,不走也就罢了,竟然还敢在州牧府前持刃闹事?
“无胆!”
“王通耀是无胆,但绝非鼠辈。”
“陛下予恩,臣却守不住荆州,此乃大罪。”
王叡双眸通红,颤抖的持起短剑横在脖颈之上,悲喝道:“通耀无颜再见陛下,只能于荆地尽君臣之义。”
“通耀。”
刘表脸色陡然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