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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链延伸出来的长度没有收回去,所以对步轻歌而言,限制作用已经几乎不存在了。
窗前摆了一把椅子,外面有阳光透进来。
步轻歌仰躺着,景明走过来,低下头,和她接了一个吻。
一个最平常不过的吻。
带起轻微急促的心跳。
景明把口中的药渡给她,问:“出门吗?”
这是她被关的第七天。
步轻歌道:“好。”
步轻歌品着口中的药,感受着四肢的无力,问:“你这药为什么总要吃?”
景明道:“这药效散得快。”
不伤身些。
这句话他没说,但步轻歌猜到了,她哼笑了一声:“你都玩囚禁的把戏了,还在乎我的身体吗?”
景明道:“对不起。”
话到这个程度,那就是打定了主意,步轻歌也没法说了。
景明解开锁链,然后亲手给她洗漱换衣。
步轻歌看着他折腰,蹲在地上给她穿鞋,思绪一下子再次恍惚。
景明把玉佩系在她腰间,他解释道:“‘落云居’的令牌不能戴,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青阳玦。
步轻歌目光睨着他:“景明,我没有收破烂的习惯。”
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利用,都会被她弃若敝履。
她摸到青阳玦,正要丢了,却突然头疼,半个身体倚靠在了景明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