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拙劣的演技,差评。

    步巧无措:“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步轻歌懒得理她,又吃了块蜂蜜桂花糕,眼睛一下子亮了一下,这个好吃!

    步巧看着她吃得不亦乐乎,顿感一阵无语,那价值百金的坠子在她看来好似都不是事一般。

    步巧虽然踩坏了步轻歌的耳坠,却没有洒了手中的酒壶,她重新走到景明面前,先倒酒,后低声道:“大人,我不小心把姐姐的耳坠弄坏了。”

    景明开口,关注点却不在这个:“姐姐?”

    步巧愣了一下,随即吃惊道:“大人不知道轻歌姐姐是我的三姐姐吗?”

    景明不知道。

    他饮下酒,笑了一声:“这坠子不是她的东西,你踩坏了,她怎么会心疼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步巧显得更无措了,她小心地看向景明,“是大人的吗?”

    景明示意她把酒斟满,瞥了一眼吃得很开心的步轻歌,同样的脸,截然不同的性情,他喝了一杯又一杯,喝到周围观望的人都不敢上前来,他才道: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步巧不怎么竟从里面听出了一丝悲哀。

    步轻歌抬头的时候,景明已经喝醉了。

    准确来说,是有点似醉非醉的,脸上看不出来,眼神有点散,他眉眼本就生得多情,此刻就更像春日里的流水,水波荡漾,脉脉含情。

    步巧只是看着他,脸就发红了,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被酒气熏着的。

    步轻歌摇摇头,见景明没注意她,悄悄地起身,向外头走去。

    婢女领着她净手后,步轻歌一出去,便看见了一个人——苏钰。

    苏钰戴着半张面具,冷硬的面具给他温柔的脸庞添了一点强硬的气质,三年下来,本身脸还更瘦削了一些,看上去就更有点孤峭的感觉,有点像是从翩翩公子到抑郁难为的文人的变化。

    步轻歌很诧异:“你一直在外面吗?”

    听她上厕所?

    这多重口啊。

    她这话张口就来,苏钰被她吓了一跳,他未尝没有怀了步轻歌在撒谎、不肯承认自己是纪潇的疑虑,但光这话,却令他打消了大半,一个人什么都能变,但性情却是很难变化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说的就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