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请祁晏舟为慕风教学，可是花了大价钱。
也只说教一个。
如今多了温执玉，柳清也想让他多费心思，自然要与祁晏舟谈清楚这个价格要怎么算。
可惜，这几天祁晏舟每次早早就走了，她等不到人。
如今可算是逮到他了。
见柳清也说起这件事，祁晏舟轻笑了一声，低沉清雅的嗓音淡淡道：“柳小姐多虑了，你给在下的报酬足够多。
且执玉公子天资聪颖，一点都通，教他并不费力。”
柳清也：“……”
怎么觉得他在说慕风笨？
柳清也很快收敛心神，对他微微笑道：“那往后就麻烦祁先生，多多关照两个孩子。”
既然祁晏舟不愿意谈，她也没必要时常提起。
况且她本身给祁晏舟的报酬足够多，有上百万灵石呢。
“自然。”祁晏舟目光温润如玉，他对着柳清也点了点头，“那在下先走了，明日再来。”
他离开院子的那瞬间，身后忽然响起柳清也的声音。
“祁先生，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？”
之前柳清也并没有多想，可是最近每每看到祁晏舟，总觉得他的模样有几分熟悉。
可这熟悉感又不知从何而来？况且以祁晏舟这样俊美妖孽的容貌，若柳清也以前见过，应该是记得的。
而不是像这样模糊不清。
“并无。”祁晏舟没回头，只站在原地淡淡回了一句。
留下这句话，他抬脚离开，无人注意到他拿着书籍的手不由攥紧，指尖泛白。
柳清也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