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思绵不想他与景阳帝矛盾激化,只能安慰他,“他毕竟是帝王,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,自古哪个帝王不是三妻四妾,他也许也很无奈吧!”

    “都是借口!”封玄逆突然一把钳住俞思绵的胳膊,神色认真地看着她,“若是我做了皇帝,也绝不会纳妾,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!”

    虽然在黑夜,可是俞思绵却仿佛能看到他那般炽热深情的眼神,她慌乱地错开目光,“还是算了,做皇帝有什么好的!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对!”封玄逆自嘲地笑了笑,“他那么看不上我,这江山压根就没我的份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这毒会不会是陆贵妃下的?”俞思绵问道。

    “除了她,还能有谁!”封玄逆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。

    “那你说要不要将母后中毒的事告诉父皇,我觉得以父皇对母后的在意程度,不会袖手旁观!”

    封玄逆冷嗤一声,“告诉他做什么,他不会动陆淑珍,今天的事就是个例子,在他心目中,没有什么比皇权地位更重要的,陆家权倾朝野,封渊是太子,他舍不得动她的。”

    俞思绵不说话,她觉得他说的也对。

    难怪当初,她母亲说过,嫁谁都不嫁皇家人,皇家人薄情寡义,还勾心斗角。

    “你能治好母亲的毒吗?”封玄逆看着俞思绵的眼神晶亮晶亮的,他母后那般风华绝代的人,可以优雅的老去,却不该这般疯疯癫癫的活着。

    “我在一本书上见过乌龙草的解法,挺复杂的,需要集齐好几样草药!”俞思绵说道。

    封玄逆心中一喜,“你需要什么草药,你写下来我去找!”

    “那本书在我闺房的暗格里,应该不会被人翻走,等我们回去后去找找!”俞思绵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!”封玄逆突然有种阴转晴的感觉,若是母后身体好些,也不必困在这小小的澜若宫里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,二人离开了皇宫带走好几箱子的珠宝和药材的事,迅速在宫里传开了。

    陆贵妃知道了,气的将杯子都摔了,她让丫鬟去炖碗燕窝,居然被告知,宫里所有的燕窝都被赏赐给了玄王妃。

    她这才知道,就因为澜若溪一句话,景阳帝不仅将燕窝都给了俞思绵,还赏赐了她一颗一对价值不菲的玉镯。

    “人都疯了,依旧能宠冠六宫,我真是小看她了!”陆贵妃气的直跺脚。

    “母后稍安勿躁!”坐在一旁的封渊幽幽地放下茶盏,“父皇宠爱澜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