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似乎下了决心,事已至此,她也只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。
反观淮王府,完全没被此事影响,一派热闹。
小殿下的满月宴办的气派,府上上上下下都在准备着,热闹非常。
池砚也没闲着,在和沈鹤辞一起扎团花。
一个奴才火急火燎赶过来,“哎呦,我的殿下,您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给小殿下置办满月宴啊。”
“那不然我该干什么?”池砚不慌不忙,手中将红布揉成一团,“沈鹤辞这个怎么捆啊,你教教我。”
沈鹤辞伸手拿过,任劳任怨的帮他。
那奴才急坏了,“殿下您没听说吗,七日之后,宫中就要立太子了。”
池砚想了想,最后两个字,“好事。”
皇帝终于想通了,这太子之位定下来自然是件好事。
奴才不满道:“这大晋朝谁不知道储君之位是给殿下您留的,下一个皇帝也必然是殿下,怎么好端端的淮王府遇刺,陛下非但不来安抚,还立了三皇子为太子。”
池砚听这奴才吧啦了这么一堆,悄悄问沈鹤辞,“这话能说吗?”
沈鹤辞头都没抬,自顾自扎团花,“不知道,不过在此之前,确实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。”
池砚问道:“你也是?”
沈鹤辞终于看向池砚,“天家的事,不管我们如何揣测,最后生死都不过是陛下一念之间。”
“确实,但是。”
沈鹤辞阻止道:“殿下还是好好捆绢团吧。”
池砚直接放弃,“可我学不会,听说你家送来了好多贺礼,都是掏了家底子送过来的,咱们去看看。”
沈鹤辞直截了当,“不去。”
池砚将他手中的红布拿下,拉着他往大殿走,“你爹这是要贿赂我,你岂能不去看。”
沈鹤辞还是不肯。
“走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