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特助眼睛微微眯了眯。
谈生意就谈生意，说厉霆琛家里的事干什么？
再说了，现在整个江城，谁不知道厉霆琛和林落落正在闹离婚的事？孙秀这个时候说起这个，是什么意思？
故意刺激厉霆琛吗？
厉霆琛却根本不受刺激，只单单道：“那些都是小事，厉氏得养活那么多员工呢，赚钱才是大事。”
他没有继续跟孙秀讨价还价的意思，已经手撑着办公桌站了起来，“孙总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，我还有事，先失陪了。”
宋特助合上电脑，也站了起来，扶着厉霆琛往外走。
孙秀坐在椅子上没动，只喊了一声：“厉总慢走。”
等出了会议室，宋特助才皱着眉自言自语似的道：“这个孙秀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说他是想跟厉氏做生意吧，又觉得他关心的事情有点儿多了。
说他不是想做生意吧，又好像是那么回事儿。
总不可能是过来玩儿的吧？
“就看孙秀会不会答应让利的事了。”厉霆琛道。
宋特助有些疑惑，“厉总，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厉霆琛只是笑了笑，并没有说话。
让对方让出四分之一的利润，这确实是个很过分的要求，按常理来说，合作方是肯定不会答应的。
如果孙秀答应了，那这其中就有鬼。
如果孙秀不答应，那正好，他对孙秀本来也不放心，正好趁着孙秀拒绝，让这次的合作黄了就行了。
宋特助毕竟跟了厉霆琛那么多年，只稍微一想，就明白了厉霆琛的盘算，竖起大拇指道：“厉总，还是您厉害。”
他不是个喜欢恭维别人和拍马屁的人，说出口的话就多半都是真的，他是真的觉得厉霆琛很厉害。
厉霆琛也知道。
可是对于宋特助的话，他却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，而是问道：“顾五那边怎么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