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幼筠呆愣了片刻,直到听到沉沉的脚步声逼近,才慌忙起身,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,跪下来行礼迎接。
景帝面色森然,坐下后不发一言,并未叫林幼筠起身。弘安知晓陛下今日在朝堂上惹了火,心中烦闷,偏又赶上这沁才人是第一次侍寝,才人又性子清高不愿迎合,只怕今日要吃些苦头。弘安心中替才人捏了一把汗,只盼着陛下会念着沁才人第一次侍寝,心疼着些,默默在殿外守着,不发一言。
林幼筠跪在下首,感受到景帝冰冷彻骨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面庞上,不由得心生畏惧之意,却又无法躲避,只得尽可能地低着头,自己觉得浑身僵硬,双臂更是微微颤抖。
景帝冷言道,“距离你及笄还有六个月,这六个月,朕不会动你。”林幼筠惊愕的抬起头,又听见景帝道,“朕念你年纪小,未曾叫教习嬷嬷来教你侍寝的规矩。但你也要乖觉些,不要惹恼了朕,明白吗。”
林幼筠慌忙点头,道,“臣妾明白,谢陛下开恩。”
负责侍寝之事的两位嬷嬷早已侍立在侧,此时便走上前去,架住林幼筠的双臂,将她拖去一旁的榻上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放开我!”林幼筠尚未反应过来,惊慌失措,踉踉跄跄的被拖着走,一边叫喊一边挣扎着,但很快就被按在了榻上。
一位嬷嬷道,“小主得罪了,老奴要奉陛下之命,查验小主是否为处子之身。”
那嬷嬷手上动作麻利,几下就剥去了林幼筠下身的衣物,又牢牢抓住林幼筠的手腕,让她动弹不得。
“不要…放开我!放开我!”
林幼筠止不住的挣扎着,身上的衣服散开,发髻和珠钗也凌乱的不成样子了。
景帝缓缓站起身,走到塌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幼筠狼狈的模样,面无表情。林幼筠看着景帝,含泪祈求道,“陛下…臣妾知晓自己是陛下的人,如何敢做出欺君之事?臣妾可以发誓,发誓自己是清白之身,只求陛下…不要如此折辱臣妾…”
景帝听后,面上并未任何波澜,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,不发一言。那嬷嬷见景帝默许,便动作粗暴地大大分开林幼筠白皙的双腿,让她娇嫩的花穴露出来,用一细长的玉器缓缓探入林幼筠的花穴内。
林幼筠娇嫩紧窄的花穴被放入异物,由于紧张感到更加疼痛。她从小是家中的千金贵女,从未被人看过的下体就这样以极尽羞辱的姿势被迫展露在景帝面前,她羞臊不已,不由得面色绯红。景帝垂手而立,目光紧紧的跟着嬷嬷的每一个动作。林幼筠惊恐又不可置信的看着景帝冰冷的面色,忽然明白,他是在亲眼验证自己是否为处子,心中一沉,缓缓闭上双眼,一行清泪便落了下来。
嬷嬷把玉器抽了出来,又伸入了两根手指搅动着。花穴干涩,林幼筠疼的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蹙眉忍耐着,不住的落泪。
不知过了多久,嬷嬷才对景帝道,“启禀陛下,这位小主乃是处子之身。”说罢,便退了下去。
林幼筠紧紧的合并着自己的双腿,伏在榻上默默抽泣着。因怕景帝动怒,并不敢穿上衣物。景帝在榻上坐下,把林幼筠拉进了自己怀里。林幼筠并不敢推拒,但本能的躲闪着,光裸如玉的浑圆双臀落在景帝的眼里,林幼筠只觉得分外屈辱。
“你哭了?做朕的妃子,你感到委屈?”
景帝眸色沉沉,冷声道,语气中已有了肃杀之意,令人胆寒。
林幼筠纵使心中千百般不愿,但闻听此言,也惊恐的滚下榻去,此刻也顾不得自己是何等姿态了,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,颤声道,“臣妾不敢。”
景帝冷哼一声,道,“自你入宫以来,朕已经给了你太多耐心,你却是如此的不懂事!若不愿在朕身边服侍,那便去做个在各宫中轮值的洒扫宫女。这身子既不愿被朕看,那便每日光着身子,在宫道上跪三个时辰,让外头的大臣和奴才好好瞧瞧。沁才人,如何?”
言毕,景帝似笑非笑的瞥着林幼筠,只是笑意未曾到达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