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才答应了我,同意作废协议，但是又继续撸我，你说话不算话,哼,坏橙橙！”嗷嗷气鼓鼓地抗议。
程澄露出一丝遗憾的神色，慢吞吞地收回了手，这个小家伙大多数时候看着笨笨的，但偶尔又会露出聪明的一面。
蠢萌蠢萌，还怪可爱的。
“坏程澄？”程澄没有理会嗷嗷的控诉，而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,“原来你在心里是这么想我的？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,让你觉得我是大坏蛋？”
嗷嗷果然上当，忘记了继续控诉程澄趁机撸他的罪行。
他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一点,那对蓝宝色的眼睛澄澈明亮,透出了一丝调皮：“哼，才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暴露了身份,嗷嗷本该是要害怕的，但可能是程澄的反应太淡定,让嗷嗷生出了一种错觉——暴露了身份不是什么大事。
而且,他还得到程澄不送他去实验室当小白鼠的承诺,更是没了担忧,嗷嗷谈兴大发——他真可憋太久了。
平时,他除了跟周嘉宁和小镜子聊天外,很少跟其他人说话。
身份没暴露前，他不能张嘴说话，基本都是程澄在他面前叭叭叭，他只能听不能说,只好干憋着，现在被程澄识穿了身份，他总算可以在程澄面前叭叭叭了。
嗷嗷脑袋一扬，用揭露真相的傲娇语气说：“那是因为你是坏掉的橙子，坏橙橙。”
说完他捧住肚子，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，一边笑一边在沙发上打滚。
程澄：“……”
这小家伙跟周嘉宁有一样的小怪癖，都喜欢把他的名字当成水果叫唤。
一个叫他橙小橙，一个叫他坏橙橙。
虽然叫他橙小橙的那个人，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，想到这里，程澄不免生出了些许怀念……与遗憾。
“我名字里的澄，不是橙子，是澄净、澄澈的意思。”
嗷嗷翻坐起来，伸出爪子搁在脸颊旁，像只招财猫一样招了招：“哦，知道了，橙橙。”
程澄：“……”
这个小家伙，在如何气人这一点上跟周嘉宁真是意外的像。
程澄轻咳一声，清了清嗓子，说：“你叫嗷嗷，是不是因为你总喜欢嗷嗷嗷地叫？”
嗷嗷挥动的爪子顿住了，小奶音满是惊讶：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