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,她是不是还有点机会。
江亦笙点了下头,几乎不带犹豫。
他眸间的坚定刺痛了珍妮弗的心,她抓起沙发上的包包,夺门而去。
江亦笙一动不动,看着被风吹上的房门,抬手又抚上项坠。
一辈子么?
或许吧。
江亦笙扯了扯唇,笑容略带苦涩。
没一会儿,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是季明谦回来了。
一关上门,他就忙着质问道,“我看见珍妮弗哭着跑出门口,你是不是把人家给怎么着了?”
江亦笙垂着眉眼,不吭声。
“江亦笙,你干嘛不说话,你说,你是不是对人家耍流氓了?”季明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,执拗地追问道。
耍流氓?
江亦笙低着头,翻了一记白眼。
他一直不吭声,季明谦莫名有些窝火,语气冲了点,“到底是不是?”
被问烦了,江亦笙脾气也上来了,呛道,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他算是他什么人,凭什么处处管制他。
“你耍流氓就是不可以。”
“凭什么不可以?”
“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,”
江亦笙拔高声音,一激动,脸都涨红了,“你凭什么管我,你算是我什么人?”
话出,周遭的温度降到冰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