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爵士招手,服务生又递上一粒药片,李爵士扶着穆言的头让他吃下去。
“小玫瑰,你不乖,我就把这枝,”他用手指顺着穆言的阴茎上部一直滑到底端,那朵玫瑰盛开的地方,“就这么,拔出来。”
他比划了一下,被药片拉回了一些意识的穆言随着他的动作浑身一抖。穆言的嗓子早就如刀割一样痛,再说不出来话,他猛力地摇着头,生怕李爵士不能明白他的臣服。
“这就对了,小玫瑰,”李爵士站着,居高临下地把穆言还在摇着的头抱进怀里,“你这么漂亮,只要你乖,你想要什么会得不到呢?”
穆言认命了,自己一个底层人的命,对于这些人来说,真的不比蚂蚁、虫子更珍贵,他们只是要取乐,至于被取乐的对象会不会在第二天变为一具死法可怖的尸体,他们真的不关心。
至少如果今天自己被玩死了,应当能给家里人留下一笔不菲的补偿,希望父亲的病能够得到治疗,家里的债务能够偿还……他留了信,如果他回不去,希望会有人帮他办好这一切。
又或者,他们不想穆言死去,而是要他活着,再经历无数次这样的非人的噩梦。
他们会修好他,又再次玩坏他,不断重复这个过程。
被拉开到极限的前后穴各容纳了一根阴茎,穆言在之前就看到,其中一个人应该是齐姓高层。
他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子,尽管已经被轮流着玩了一晚上,两个穴在各容纳了一根之后剩余的空间也几乎没有什么了。
但来自其他人的粗糙的手指仍在努力挤出这样的缝隙,他们勾着他穴口的皮肉,使着劲向外拉开。
穆言疼得咬死了唇,冷汗出了一身,浑身筛糠似的抖,他不知道今晚过后他还能不能跳舞了。
李爵士还是将他的头抱在怀里,像顺着什么宠物的毛一样顺他的头发,把他的一只手拿在手里把玩。
“呃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”进去了……他们终于是拉开了一些缝隙,前后穴都被第二根不由拒绝地插入。
如果不是穆言实在没有足够的力气,那一瞬间他觉得他会把李爵士握着他的手掐断。
下唇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,像是什么艳色满面的吸血鬼。
他控制不了自己,用头一下一下撞着李爵士的腰腹,他没有力气,大概根本不疼,更不可能撞死自己。
“杀……了我……吧,让我,死……死……”他甚至没什么力气大声哭泣,声音细小如蚊呐。
身下两穴被拉开的那点缝隙当然不可能让四根都完整的进入。后来者的两根都只是堪堪卡进了龟头罢了。
于是他们用着力,一点点地向内里挤着,把穆言的身体像破布一样,一点点地撕开。
血早就流了下来,在他被举着悬空的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滩,与先前滴落的白液混在一起,竟是血慢慢地,显得似乎更多。
他再没有力气,也把李爵士的手掐得泛白了。但李爵士显然此时能够容忍他,他顺着他的头发,一下一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