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乐秋前脚刚走，周围的秘书们就围过来，叽叽喳喳跟容芷嫣打听。
“Yoyo，你是混血儿吗？为什么用英文名啊？”
容芷嫣回答，“我不是混血啦。用英文名是因为我以前在国外公司实习，所以用习惯了。”
“我听说是褚总亲自带你过来的，你跟他什么关系啊？”
“妹妹吗？”
容芷嫣思索片刻，点点头，“算是吧。”
虽然容芷嫣不喜欢这个定位，但学妹也是妹妹，没毛病。
“果然是妹妹！那你知道褚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？他以前有没有女朋友啊？还有…”
她们左一句右一句，疯狂追问有关褚延的信息，根本没注意到外面进来了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女性。
秘书长踏进办公室，皱着眉板起脸教训，“一大清早吵什么吵？工作都做完了吗？”
秘书长是从某个大公司跳槽过来的，平常工作时，总带着一股身居高位的优越感，天天嫌弃小秘书们工作松散没纪律。
小秘书们都害怕她，背后偷偷喊‘僵尸脸老妖婆’。
见老妖婆进来，大家立刻停止闲聊，回到各自工位上。
老妖婆绕着大办公室转了两圈，最终停在容芷嫣的座位前，冷冷瞥了她一眼。
“新来的？”
“嗯，你好，我叫…”容芷嫣刚准备介绍自己。
“行了，我没空记你名字。”老妖婆摆摆手，用使唤丫鬟的语气吩咐，“去九楼办公室送茶水。”
容芷嫣：？？？
女人，你在教我做事吗？
很好，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容芷嫣脑子里闪现无数霸总语录，很想直接怼过去。
可瞧这老妖婆耻高气扬尊贵堪比英国女皇，她又默默把阴阳怪气憋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