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文渊的花样越来越多了。今天是周末,宴文渊没去上班,在家里陪姜铭亭。他神神秘秘的说要送姜铭亭一个礼物,等到姜铭亭拆开礼盒的时候,发现是一条裙子,很夸张很华丽的公主裙,还有长长的大卷发,和白色的长筒丝袜。
他是个男人,怎么可以穿这种女孩子的衣服,姜铭亭很抗拒的把盒子丢开了,宴文渊原本言笑晏晏的脸瞬间冷沉下去。姜铭亭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,是这些天的温情让他错估了自己的位置。他猛然意识到,在宴文渊这里,他就像一个宠物一样,是没有人权的,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活着。
姜铭亭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,他迅速地把盒子抱起来:“我去换衣服。”宴文渊像毒蛇一样阴冷又黏腻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姜铭亭,直到他消失在衣帽间才收回目光。变聪明了啊,宴文渊可惜的叹了口气。
宴文渊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等着,等了好一会儿,他失去了耐心向衣帽间走去。而此时的姜铭亭正在焦急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,这条裙子看起来很复古,大概率是参考了古代欧洲服装的形制,层层叠叠的大裙摆,甚至还有裙撑,姜铭亭根本不会穿,可是如果不快点穿好出去的话,不知道宴文渊那个变态又要发什么疯。
就在姜铭亭急地要哭的时候,宴文渊推门进来了。入目的就是姜铭亭雪白的脊背,背肌线条流畅又漂亮,瘦削又不失漂亮,还有完美的蝴蝶骨和腰窝,上面留了星星点点的鲜红的指印,还有几处青紫,看起来色情又艳丽。
姜铭亭听到推门的声音慌慌张张地回过头去,美人粉面桃腮,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盈盈落泪,回眸一眼,看起来可怜极了,又带着致命的勾魂的吸引力。
“不会穿吗?要我帮你吗?”宴文渊好整以暇地倚靠着门看着姜铭亭慌乱的样子问道。
姜铭亭半个身子挂着衣服,另外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,包括雪白的背,小巧的鸽乳,还有殷红的乳首,在冷空气的刺激下颤巍巍的挺立。他呆滞又僵硬的提着宽大的裙摆,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。最终他还是点头了,因为拒绝也没有用,宴文渊决定的事,不是他能改变的。
宴文渊走上前叹了口气,把挂在姜铭亭身上的裙子往下脱:“从一开始就穿反了啊宝宝。”姜铭亭不敢反抗,也不知道怎么动作,任由宴文渊扒了他的衣服。层层的裙摆堆叠在他的脚边,他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在宴文渊的面前。
衣帽间的灯光打的很足,落在人的皮肤上有一种油画感。宴文渊赞叹的打量着他的身体,雪白的,肌肉分明的,瘦削又富有力量感,像古希腊的雕塑。尽管两个人都已经坦诚相见好多次了,但这样站在灯光下,清醒的被盯着看还是第一次。没多久,姜铭亭就被他盯得不好意思,整个人都显得无所适从,局促又不安。
宴文渊轻笑了一声,姜铭亭这样红着脸,眼神躲躲闪闪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,好像还没有在衣帽间试过。后来的事,很顺其自然的,两个人抱着滚在了地上,那条复古又华丽的裙子被他们压在身下。
宴文渊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,只是抱着姜铭亭舔舔,用嘴唇吻遍他的全身。姜铭亭的睫毛颤抖着,面试酡红,像是受不住的一直轻颤着。
这条裙子上绣了珍珠,有些硌得慌,有的珍珠还正好硌在他的后穴,这让他想起宴文渊曾经拿滚珠的套子套在鸡巴上肏他,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。他紧张又后怕的得回想着,可身体的肌肉记忆让后穴又开始分泌出肠液。
宴文渊的脑袋停驻在姜铭亭的胸口,姜铭亭抱着他的头,献祭一般的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他的嘴唇下。宴文渊最近格外偏爱他的乳房,总是要用嘴又吸又咬的,时不时的嘬一下,好像指望他能产奶给他喝似的。而且每天都会给他涂药膏,给他按摩乳房,在乳晕周围打着圈,按压着薄薄的乳肉。姜铭亭有时候会觉得涨,尤其是宴文渊吸咬的,他总觉得自己的奶子会流出什么。
大概不需要多久,真的会流奶吧,像个女人一样。姜铭亭脖颈向后仰,在空气中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两行清泪从眼中留下,他不住的去想那个可能,如果产奶的话,他还算不算一个男人,还是一个取悦宴文渊的怪物。
宴文渊吃完一只,又去吃另一只。姜铭亭闷哼着,享受着吃奶带给他的愉悦,他一边厌恶着,一边却又享受其中。
宴文渊吃完了奶子,就用舌尖去挑逗姜铭亭的肚脐眼。姜铭亭被玩弄的整个人直哼哼,无力的倒在厚重的裙摆中。
然后是那根挺立的秀气阴茎,现在这跟小玩意敏感极了。只是用手碰一碰搓一搓就开始流水,腺液流了宴文渊一手。宴文渊把手伸到姜铭亭面前,姜铭亭顺从的伸出舌头把那些体液都舔干净。
而宴文渊则是低下头去,吞吃着姜铭亭的阴茎,用手揉捏玩弄着那两颗精致浑圆的软蛋,手感好极了。宴文渊眯着眼,给姜铭亭做着深喉,让龟头滑过他的喉头,用喉管吸裹着马眼,把口腔中的空气派出去,用口腔两壁的软肉嘬吸着柱身。姜铭亭没多久就射了出来。宴文渊不嫌弃的把精液全部吞下,很淡的腥檀味。
最后舔舐到那口粉嫩的小穴,如宴文渊所料,已经流水了,洇湿了一小块裙摆,好在裙摆够大够长够厚,倒是也不明显。
“看来不能给亭亭穿裤子了,不然一会儿裤子肯定会湿。”宴文渊笑着说。
姜铭亭瞬时抓紧了手旁的衣裙,没说话,感受着湿漉漉的舌头舔进去。勾着肠壁里的嫩肉,一股股水液分泌出来,流向那个口子,被宴文渊全部吸进嘴里喝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