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璋遵命,伸手拧了一下左边的乳头,挺立的🖷🗏乳粒吃📿♄🅷痛,裴行璋忍不住哼叫了一声。
“太轻了,重来。”刀币说。
裴行璋着急,赶忙加重力道,狠狠掐了一下,这一下痛得他整个人眼前一黑:“啊!好痛……”
“没报数,重来。”
裴行璋咬着下唇,强撑着重新掐📔🚢乳头,一边掐一边报数:“一🁉……”
“听不见,重来。”
他知道了,刀币就是在🞗🔏故意为难他。裴行璋欲哭无泪,捏着自己的左乳,颤抖着声音说:“一!”
说好♏🙘的十下,最后足掐了二十多下才结束。到最后,🆈🍤裴行璋简直跪不住了,左边的乳头充血红肿,几乎要滴血,右边却还完好如初。
“主人……右边也想要。”裴行璋求刀币也玩一玩右边,刀币说:“选择题。A,右边玩十下,同时左边要再加二十下🚢🕈🇫。B,右边不许玩,左边也不用加。选吧,小猫。”
有没有C选项?裴行璋选择死亡。为了左边不要被玩坏,裴行璋纠结地做出选择:“小猫选🐉B。”
刀币说:“刚才🄥还说右边想要,现在又不要了?看来是在说谎。那就左边再加十下吧。♇”
一边继续左乳的惩罚,一边还🌪🁹要裴行璋自己撸管,裴行璋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,十下惩罚刚完成了一半,裴行璋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。
他射♏🙘得好多,又腥又浓,全洒在床单上。刀币的声音立📿♄🅷马变得严厉:“骚货,我允许你射了吗😒🀲?”
“对、⛏对不起,主人……我忍不住。”裴行璋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,战战兢兢地道歉。
“既♏🙘然这么想射,”刀币说,“那就继续。🖘💵🖋”
裴行璋握着自己暂时软掉的阴茎,惊恐地求饶:“主人,不行,现在还不能碰……”他还在不应期,敏感得不得了🖹🗦,受不了一丁点刺激。刀币冷哼:“不行?你在跟谁说‘不’?”
“不……我不敢了。”裴行璋难堪地捂着下体,一边狠狠掐自己的乳头,一边艰难地重新开始撸动阴🅊🄻🂴茎。
“啊、啊!不……唔……”阴茎又痛又痒,龟头一阵阵发麻,难以承受的快感全部变成了折磨。裴行璋抚弄着再🄜⚃🎬次勃起的肉柱,尽量避开最敏感的头部和冠状沟。
刀币冷冷地说:“小猫,你糊弄谁呢🐊♵?认真一点🖷🗏。”
“不♏🙘、不行……呜呜……”裴行璋的声音带上🏝🛆🚋了🖷🗏哭腔,他不得不用掌心拢住红胀的龟头,轻轻搓揉两下,就难以自抑地哭喘起来:“啊……要、又要……”
“不许。”刀币说。
在失控的边缘,裴行璋竟然还有一丝理智,发狠勒住了阴茎根部,他用了好大的力气,让疼痛抑制自己射精的欲望。“主人……求您了……小猫、小猫……”裴行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