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倌们吓了一跳。
老鸨子赶忙说道:“世子爷,没有的事,这几个都是自愿卖身,绝不是强买强卖。”
大夏朝官员不得眠花宿柳,像祁劲松这般公然在上衙期间逗留花楼的,属严重违纪行为,萧复上个折子弹劾一下,就够他喝一壶的。
祁劲松宽阔的脑门上见了汗,站直身子,飞快地下了楼。
“萧大人,下官真的是来办案的,只是详细案情不方便说。”他从袖子里扯出帕子,在脑门上擦了一把。
萧复冷哼一声,负着手向后面走去。
老鸨子吓了一跳,赶紧上了前,说道:“世子爷,今儿客人上来得慢,后面没有客人。”
萧复走得更快了。
老鸨子只好苦着脸追了上去。
待看不见人了,祁劲松才低低地骂了一声,“什么东西,他自己还不是一样?”
周全道:“他好像从不来花楼,如果来花楼准没好事。”
“真他娘的倒霉。”祁劲松悻悻然出了花间楼大门,“老子就不信,进了这红粉之地,他会舍得站一站就出来。”
周全道:“门主什么意思?”
祁劲松钻进马车,“等着,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出来。”
周全道:“门主,人人都说他被天水人伤了那里,所以才喜怒无常,迟迟不婚。”
祁劲松“噗嗤”一笑,怒意散了很多,“都是瞎扯,我是绝不信的,我看他和商澜好事将近才是真的。呸,看着正经,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?等,就等。反正也被他逮到了,咱多等一会儿,逮逮他。”
萧复绕过假山,直奔后花院。
刚进垂花门,就见怡王、德郡王,以及瑞王从正北的一座小院走了出来。
“哟,这不是重之嘛,今儿怎么这么闲?”瑞王首先开了口。
他是昭和帝庶长兄,为人谦和,长了一双笑眼,笑与不笑都是一副和善面孔。
“见过三位王爷,”萧复上前行了礼,“重之有公务在身,比不得王爷们清闲,来此是为了办案。”
瑞王道:“哦……又有案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