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虾记面铺,同一张饭桌上,熟悉的煎面小吃汤饮,该是催人泪下的怀旧时光,但
“噗哧……”月华和丁兆蕙竟不约而同地伏在案上大笑一番。
“二哥儿,你和大哥儿当年是不是和梅姐姐串通好的抓弄我?”月华笑道。
“这可是碰巧,咱俩弟兄摆不平你这十岁的丫头片子,还得找个姑娘帮忙,传出去成何体统?”丁兆蕙调侃道。
“那梅姐姐与大哥儿真是心有灵犀呢。”月华眨着俏眼睛笑道。
“钟姑娘聪慧通达,行事稳重大气,近几年越发精明能干,我觉得”丁兆蕙还没说完,月华一拍桌子,脱口而出道:“咱大嫂,就该是她这样的。”
丁兆蕙扇子一合,会心一笑道:“好三姐儿”
“大娘对她可钟意了,等她病好,大哥儿的好事也将至,大哥儿成亲了,也该轮到二哥儿您了。”月华笑道。
“这得你先回家,顺便在她面前一提,她一高兴,病自然就好,咱家多久没办过喜事儿了。”丁兆蕙笑道。
“等我办完事儿,便回家看大娘去。”月华道。
“你要办什么事?”丁兆蕙问。
“我”月华只轻轻叹了口气,无奈一笑,她要查实东京的刺客是不是展昭,这也许是她做的最后一件与他有关的事,说出来二哥必要问个究竟,徒增烦恼,又何必?
“二哥儿,你可知道,东京最近出现了一位杀害官员百姓的刺客?”月华试探道。
“啧”丁兆蕙一拍桌子,摇了摇头。
“原来,你也不知道”月华大为失望,哪知丁兆蕙道:“早该问我,我还跟他交过手,此人武功甚高,剑术精湛,善飞镖,不可小觑”
“他是什么样子的?”
“身高九尺,身材魁梧,身法绝妙,前几日我与他交手后,他有好几日没出来,满朝对官家和包公施压,官家也调了不少精兵巡查,就是抓不到他,官家迫于压力,给包公五日期限抓捕刺客,如今已过了三日。”丁兆蕙忧心道。
月华越听越失落忐忑,既想除暴安良,又怕刺客是展昭,私心作祟,此刻的她想逃避多于面对。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丁兆蕙问。
“抓刺客,算我一份。”她对二哥勉强一笑,便低头吃面饮汤。
夜幕降临,二人吃了晚膳,不知不觉来到东京最繁华的茶肆,不远处几个讲书先生在讲古,听客们不时窃窃私语。
台上演着贵妃与皇后争宠的戏,虽改朝换代,却是暗讽庞妃与曹皇后争斗之事,台下别有一番议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