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蓦地打了个哆嗦,贴近我小声道:“瓶子里附着的,该不会就是那个女人的鬼吧?”
“就算是,东西也不会自己长脚跑掉。”
我仔细看了看刚才搬开的纸箱,伸手摸了摸,看看手指,拉着皮蛋起身。
回到阁楼,猴子问我:“不是去拿花瓶了嘛,东西呢?”
我径直冲上露台,“闫冯伟!你还想作死到什么时候?!”
闫冯伟和孟珍缩在雨衣下,双双看着我。
半晌,闫冯伟才开口:“兄弟,真是那瓶子的问题啊?”
“拿来啊!”我大声道。
两口子对望一眼,孟珍才战战兢兢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,正是那个瓶子!
“你们想死别害我!”
我一把抢过瓶子,回到阁楼中,挪开灵牌,小心的将瓶子摆到‘瓦片屋’里,再将灵牌摆在前头。
皮蛋后知后觉的问:“瓶子是王八蛋光头佬拿走的?”
我阴沉着脸道:“不是他还有谁?就算东西长了腿,什么鬼能从里头把保险柜打开?”
露台上传来孟珍的哭声:“不是他,是我……我们买完这房,就不剩什么钱了,我们就指着这听风瓶翻身呢。我刚才说上厕所,就是下去拿这瓶子去了,这都是我的主意……”
皮蛋恼怒的大声道:“你们会没钱?你问问你男人,他骗了那女人多少钱?他又知不知道,被他骗财骗色的那个女人,已经上吊死了!”
孟珍似乎愣了一下,紧跟着竟也大声道:“不可能!你要说他外边有女人,我信!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!可你要说他骗女人钱,我一万个不信,他就不是那样的人!”
“都别闹了,外边的,看好灯笼!灯笼灭了,你们谁都别想活!”
我拉住想冲出去的皮蛋,“你也消停点!你就不动动脑子,想想有什么不对劲?”
“还不对劲呢……你不也都看见了?就是这死光头骗了那个……”
“那个什么?技术工作者?”我瞪了她一眼,“你好好想想,那屋子的布置、两个人的穿戴、说的话……全部都不像是这个年代的。最重要的一点,你确定那个男的就是光头佬本人?”
皮蛋一怔:“那不是他?听你这么说,那个人不光有头发,而且年纪好像也比他小一点。”
“不是小一点,是小太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