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行怔住，眨了眨眼睛，接着慢慢转回头。
“这……”
他的目光垂落到脚边，脸红起来。
柯泉：“……”
牧行这个人，有的时候让人摸不着头脑，有的时候又太好懂了🉃。
“你突然说这个，谁都会是这个反应吧。”牧行为自己辩解🝚道🉃，目光稍微朝柯泉看了一眼，又迅速收回去，小声🆧👿道，“除了傻子，除了木头人机器人……”
主要因为……说出那种话的人是你。
你是我喜欢的人。
回归主题，柯泉说自己跟牧游还谈🈩🁀🂫到“不正常🅢🈓♥”。
总是觉得别人不正常，认为牧游这🈩🁀🂫种属于不正常，柯泉仔⛰🝿细想了想，其实☙⛚🚻，自己也不正常。
“同性恋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不正常。”
怎么定义“不正常”🁢？少见的？那反过来说，常见的就是正常？家暴很多，所以家暴是很正常的事情吗？
“我认为，你有这种癖好没⚩🔁♓有对错之分。”柯泉对牧游说，“🉃你有这种乐趣能够释放压力很好，这样反而对你的心理更健康，但🍜🈻是如果让你自己感到痛苦，或者会影响到无关的人，就是错的。”
我打你是对你生气，并没有快感，并不会感到快乐。你想要找的对象，应该是会跟你一样享受这种乐趣，一样体验到愉悦。不然，你是要为了自♋己快乐，而不断惹对方生气吗？生气对身体不好。这种癖好能让你释放压力，但由于我没有这种癖好，所以我不能释放压力，我也不喜欢对方受伤。
“他竟🈦然会听你的说教？”牧行不觉得让牧游放弃的原因会这么简单。柯泉道：“我还问了🀥⚢他一个问题。”
柯泉问牧游：“你成年了吗？”
牧游：“……”
柯泉：“你是想让我负法律责任吗？”
牧游：“不是。”
柯泉：“不是的话就不要纠缠我了。”
牧游：“……”
“你本科是辩论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