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州郡便能窥出一二,一个何进尚且如此,那些雄踞州郡数百年的士族,所拥有的田产与佃户又是何等庞大。
让一群公卿士大夫为何进定罪,不是明着官官相护吗?
“你不懂。”
“有些事情我们不能做。”
刘牧提笔浸墨,笑着摇头道:“我是宗王之子,大汉的骠骑将军,若你还是己吾的游侠儿,我与何进,与朝中公卿是一种人,况且宗室与外戚不能明面操戈,唯有让朝中之人抨击,才能对人定罪,可明白?”
“不懂。”
典韦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。
“算了。”
刘牧摇了摇头。
典韦是个榆木疙瘩,说不通此事。
若是搁在许褚身上,或许还能说的明白。
毕竟谯县许姓也是大宗族,从许褚,许定兄弟有字,便可以看出一二。
大汉唯有勋贵门第,或者豪绅大族才会及冠取字,寻常百姓连资格都没有。
随着刘牧的一封公文发出。
数日之后,洛阳朝堂掀起轩然大波。
“好啊。”
“尔等都是大汉的能臣。”
“骠骑发兵,剿灭徐州黄巾残党。”
“同时,一封《告泰山贼令》平定开阳之患。”
刘宏笑音中有畅快,又有些嘲弄,转而冷声道:“江夏巡游军赵慈逆反大汉,骠骑遣监州尉丞满宠查察荆州吏治,于南阳所见所闻令朕寒心,拥田百姓者不足两成,超过百亩之民无一人,诸卿可知?”
“刷。”
殿中两侧公卿脸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