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大将军何进,更是面色苍白无血。
他都忘了,刘牧不止是骠骑将军,还是绣衣御史,有代天巡牧之权。
此次有公文发来,并且陛下还因此召开廷议,显然是南阳的事情超出底线,需要有人出来扛罪!
“问罪外戚,自戕可免罚。”
突兀,何进身边张温低声念道。
“嗯?”
何进一怔。
还未等他反应过来。
一个茶盏从帝陛上飞落,将其砸的头破血流。
“何进。”
“一介屠夫之户。”
“朕拜你为大将军,功封慎侯。”
刘宏扶着中兴剑走下帝陛,目光森冷道:“骠骑平宛城,你何氏吞良田百余顷,你可还记得大汉律对于外戚的法令,到底是你授意何苗吞田,还是何苗贪婪成性?”
“陛下。”
“臣惶恐,臣不知啊。”
何进顾不得鲜血满面,连忙走出朝列跪伏在地上。
“呵。”
刘宏目光落在袁基,杨彪身上,侧身指着何进,意有所指道:“何家之女选入掖庭至今不足二十年,一屠户之家田产超过四百顷,佃户超过四万,这是要积粮募兵犯上作乱,还是大汉臣卿皆如此!”
“不敢。”
“臣等无愧大汉。”
“望陛下明察,绝无此事。
袁基,杨彪,崔烈等士卿纷纷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