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奴只是个传话的,还望殿□□谅。”
【陛下这是不置沈家于死地不甘心啊。】沈鹤辞心中一阵酸楚,“殿下,走吧。”
池砚看了他一眼,自知不管如何是躲不掉的,“好。”
其他人都沉迷在有一个孩子的喜悦中,倒也没有人发现他俩离开了淮王府。
“殿下请。”
上了马车之后,池砚总觉得有点古怪,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。
马车缓缓行驶。
沈鹤辞一上马车就闭目养神,看得出来因为马车的颠簸让他有些难受。
这两天他不在的时候,沈鹤辞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伤的重。
“再忍一忍,很快就到了。”毕竟淮王府离皇宫说不上远。
沈鹤辞被颠簸的有些头昏,但还是点点头。
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,池砚觉得耳旁没有了热闹的叫卖声,安静的让人可疑,不免怀疑掀开了车帘。
果然,他们现在根本就不在人来人往的长安街。
“怎么回事?这不是去皇宫的路。”
车夫只是背对着他回话,“回殿下,那条路今日在办丧事,所以还是绕道为好。”
池砚在背后盯着他许久,“尽量快些。”
车夫道:“是。”
沈鹤辞坐在靠窗处,皱起眉,抬手掀开了车帘,“这不是去皇宫的路,殿下,我们现在离皇宫越来越远,前面就是城门了。”
城门?
池砚伸出脑袋一看,果然,再往前行驶一点他们就出了长安城,届时荒郊野岭,还不知道这车夫要将他们带去什么地方。
“停下!”
车夫充而不闻,扬起鞭子用力一抽,面前三匹马的速度更加飞快,策马行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