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速的行驶让池砚两个人根本来不及抓住旁边的物件,马车剧烈一侧,两人狠狠撞在了一起,沈鹤辞真的是头晕目眩,毕竟病了这么多天,这样一晃他人都快要虚脱了。
池砚情急之下一手抓住窗框,一手将沈鹤辞揽入怀中。
马车还是颠簸不已,但因为抓住了东西至少不会再激烈晃动,只要能感受到地面渐渐不平稳,满是石子,像是行驶在什么山路之中。
“你抓住窗子。”池砚牵过沈鹤辞的手,帮他把手放在了车窗上,确认沈鹤辞手上抓紧了之后,池砚慢慢松开了他。
池砚撞开了门,呵斥道:“谁派你来的,停下!”
“驾!”车夫依旧甩着缰绳,往前面空旷无人的地方驶去,速度太快地上的石灰扬起。
马儿受惊跑的更快了,池砚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直接冲上去抢夺车夫手中的缰绳。
车夫死不是撒手,“驾!驾!驾!”
“疯了吧你。”池砚拽着缰绳,虽然和司机抢方向盘不是个明智的选择,但是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。
池砚最后被逼得忍无可忍,抬腿一脚将人踹了下去。
车夫再摔下车之际,脸上满是不忿抬手狠狠一拍,将手中的钉子拍进了马的屁股上。
马受了惊吓又因为钉子插进痛苦不已,尥蹶子将挂在车上的车夫踢远,撒着腿的往前跑。
沈鹤辞在车厢里看着车夫摔了下去,目瞪口呆,“殿下,你…你会驾车吗。”
“不会!你坐稳了!”
池砚拉着缰绳,但是马别说不停了,简直是越跑越快。
“它们!怎么不停啊!!!”
沈鹤辞紧紧握着车窗,尽量忍受着颠簸,“车夫将针刺进了马身上,这马痛苦不已是不会停的,殿下,我们跳车吧。”
“什么?!”池砚拉着缰绳根本不管用,迎着风表情狰狞,“沈鹤辞怎么办!前面有人!怎么办我要撞死人了!”
沈鹤辞眉头紧蹙,忍着头昏脑胀朝面前看了过去。
面前很多人乌压压站了一排拦路,就站在离他们不远处,像是恭候多时。
沈鹤辞看清了,为首的是杨家的人。
沈鹤辞手中攥紧了车窗,“殿下,我们中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