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苍殊的手指重新插入后穴的时候,塞缪尔脑子里已经被刚才那物什占满了——其实…“道具”,能操到他最里面的、又硬又长又粗又烫的“道具”,也不是没有来着……
不行,打住!自己的思想太危险了!我俩可都是雌虫!是同性啊!
可是……
可是一旦开了头,那些念头就像伊甸之蛇的低语一般,萦绕在耳边挥散不去,不断腐蚀着理智。欲望本来就诱人堕落,何况塞缪尔向来是纵情声色的家伙,立场不坚定的很。
随着后穴里那三根手指来回抽插,淫肉被反复捣弄,骚点被不断刺激,快感之下感官都开始混沌起来,在某种念想的诱导下,穴道里抽插的东西仿佛变成了塞缪尔最渴望的肉棒,而他就在苍殊身上起伏,你说这肉棒是谁的?
——自己在被文森特奸淫着。
这个认知瞬间让塞缪尔激动起来,后穴里的淫肉就像是庆祝什么似的,欢欣鼓舞地绞住了心爱的“大肉棒”,准备迎接今晚第一个身心愉悦的高潮。
苍殊感觉到了,也准备从善如流地让这麻烦人的家伙快点完事,于是弯曲手指,摸到塞缪尔后穴里那块软肉,狠狠一按!
“啊…”塞缪尔这一声叫刚发出个短促的音节,苍殊就正巧看到小径转角的地方出现了一道亮光,不知道是巡逻机器人,还是虫子,却都不适合继续这么明目张胆地在户外场合“搞基”了。
可他一手被塞缪尔夹着,又要托住塞缪尔臀部,另一只手也需揽住塞缪尔的腰施力,唯一能用上来阻止塞缪尔发出声音的,可不就只有——
塞缪尔在迎接高潮、大脑即将空白的最后瞬间,感觉到自己张开的嘴里闯进来一根柔软而强势的入侵者,卷住他的舌头,吸住了他的嘴巴,把他的口齿唇舌堵得满满当当。
让他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刻,就,懵了。
塞缪尔的身体同样被温暖的毛毯卷住,一阵腾空翻转,他就被苍殊带进了旁边的景观小树林里,后背被抵上了一根树干。
大幅度的动作下,后穴被压着磨得更厉害,刚才的高潮感一点没有被意外吓褪,反而因为这个吻,空前高涨!
“嗯唔唔唔——!!!”
塞缪尔长吟一声,被尽数闷在他们交缠的口齿间,塞缪尔爽得两眼翻白。
苍殊能感觉到那绞紧的后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热热的淫水来,有一部分都顺着指缝溢出穴口了。苍殊可不想让塞缪尔的肠液顺着手腕弄湿他的衣袖,便把手指抽了出来。
没有了阻塞,一大泡淫水便噗地流了下来,似乎都能听到坠落进泥土的声音,黏腻地拉着丝。
“唔~”
塞缪尔又是一记淫哼。
这仿佛排泄一般的快感,让他快要射完的阴茎又噗噗吐出两股来,都射在了毛毯上。
但塞缪尔的重点已经不在后穴的欢愉上了,他两手紧紧搂住苍殊的脖子,饕餮似的啃食苍殊的口腔嘴唇,急切地、迫切地,像是终于见到绿洲的旅人,发疯一般汲取着甘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