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殊都被他这股劲给吓了一跳,堵着塞缪尔不要乱叫,等那树林外的虫子疑惑地念叨两句,带着光离开,他才按住塞缪尔的脖子,把这只长了吸盘似的八爪鱼按在树干上。
可还不等苍殊说什么,塞缪尔就用圈住苍殊脖子的胳膊把他拽了过来,在重新贴紧的距离中,着魔一般地在苍殊的脸上、嘴唇上不断亲吻,急促地喘着粗气。
又埋在苍殊颈窝,情热地催促:“操我,操我,用你的虫屌,文森特,进来,操进我的后穴,我要,我要……文森特,文森特……”
苍殊愣了一下。
有点操蛋。
然后他有些用力地拍了一下塞缪尔的后脑勺,语气平和而冷静:“别犯傻,别因为一次打击就自暴自弃,回头后悔了我可不想陪着你折腾。”
本来在一股冲动下有些魔障的塞缪尔,听到苍殊的话,似是被那近乎疏漠的冷静感染,也找回了些理智。虽觉得有什么不得劲,闷闷的不太舒服,却没再发情似的要苍殊操他了。
只是犹自不能释怀地在苍殊身上乱蹭,似乎若是把对方也撩拨得跟自己一样意乱情迷了,有些事就顺理成章了。共沉沦总是比独自承受更心安。
可是苍殊不着他这道,直接便要把怀里的虫放到地上。
却被塞缪尔双腿一剪,夹住他的腰,显然是不配合了。
苍殊也懒得跟他拉扯下去,就这么抱着他往外走。走动间,塞缪尔的屁股瓣几次含住了苍殊胯间那一团,他既得意又不满:“你都硬了。”
“硬了也不想跟你搞同性恋。”
太冷漠了。塞缪尔一撇嘴,哼哧哼哧在苍殊身上乱动。
他就这样,被毛毯包裹住衣衫不整的身体,缠在苍殊身上,窝在苍殊怀里。
行走间,乱动下,身体的欲望又被摩蹭了起来。再怎么也不好在大街上放声淫叫,他便埋在苍殊耳边色情地呻吟,撒娇耍赖地求苍殊再用手指给他弄弄。
夜晚的大街也是虫来虫往,夜行性的虫子大都有夜游的爱好。这样大庭广众之下,一边走一边被玩弄后穴,虽然有毛毯挡着看不见,也实在叫塞缪尔激动不已。
就连苍殊,也觉得刺激,恶劣地让塞缪尔在高潮线上起起伏伏,那汩汩流出的淫水简直要把屁股下面的毛毯都湿透了。
好在他明智地先用毛毯的一角堵住了塞缪尔的嘴巴,要不然这只不知羞的家伙说不定能让他们上新闻。
在塞缪尔又迎来一波高潮之后,苍殊走到了最近的酒店。前台的客服一点没侧目他们过于亲密的姿势和浓重的精液味道,毕竟在会发情的虫族,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少见。
“两间房。”
“一间!”
异口同时不同声。